第五章(8/10)
个玫瑰般小甜:穿一身童子军制服,戴一顶绿绒贝雷帽,绿腰带,迷
的垂肩卷发--约翰拿掉烟袋说这是个可怜的洋娃娃(我的朵丽塔),在学校里她对每个
都过于吹毛求疵,但他希望,我们也都希望,当她们从令
尊敬的营地回来时能变好些。我们谈起学校。它有它的缺点,也有它的美德,"当然,在这儿做生意的,意太利
太多",约翰说,"另一方面,我们仍在舍弃……"
"我希望,"琼笑着打断道,"洋娃娃和罗莎琳能一起过夏。"
我忽然想象洛从营地回来了--棕色、温暖、昏昏欲睡、吃了麻醉药--正要因热望的难耐而哭鼻子呢。
关于亨伯特夫还有几句话要说,趁现在一切都还顺利(一场不幸事故马上就要发生)。我很了解她内心的占有癖
,却从未料到她会对我生命中任何一次不是为她的
漫如此疯狂妒嫉。她对我的过去表现出贪得无厌的强烈好奇。她要求我复活我所有的罗曼史,这样才可以使我侮辱它们,践踏它们,彻底唾弃它们,从而摧毁我的过去。她让我告诉她我和瓦莱里亚的婚姻,她当然是个可笑之
;同时为了满足夏洛特病态的快感,我还得制造、或残忍地编凑一部
系列。
我还得拿出为她们做的附有图的编目给她以引她高兴,各色各样,是按照那些美国广告的规则制做的,广告上画的学生通常
别比例很微妙,总有一位--只是一位,但画得颇聪明--的巧克力色圆眼睛小伙子几乎位于前排正中间。因此我给她看我的
,让她们又笑又摆--慵倦的金发碧眼
郎,火辣辣、褐色发肤的
郎,
欲旺盛的毒蛇--好象是在
院里的一场演习,我越是将她们弄得庸俗妖冶,亨伯特夫
对这展示就越觉惬意。
我这辈子从没坦白过这么多,也从未听到过这么多的坦白。她谈论她所谓的"生活",从第一次随便的亲吻拥抱讲起,那种真诚和朴拙,从道德上说,和我油腔滑调的长篇大论形成鲜明对比;但从手法上看,这两套倒是异曲同工,因为都是受同样事物的影响(肥皂剧、
神分析和廉价中篇小说),从中,我吸取的是我的
物,而她,吸取的是表达的模式。据夏洛特讲,好
哈罗德·黑兹曾有某些奇待的
习惯,很令我发笑,夏洛特却认为我的笑纯属不正常,可她自传的其他地方就象她
做的事后分析一样毫无趣味。她尽管食量很小,我却没见过比她更健康的
了。关于我的洛丽塔,她很少讲什么--实际上比她谈起那个唯一一张装饰我们凄凉的卧室的、已模糊不清的照片上的金发男婴还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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