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6/8)
肖的声音,响彻在我的顶:“有些
活着,就是对生命的亵渎。比如你,该死。”
语言竟还带着几分玩乐的味道——他在享受。
“最大的仁慈,就是让你这样的活在世上。可惜,我讨厌仁慈。”
我不敢再睁眼,连眼睛也畏惧睁开上帝。
可那些骇的言语,依然响亮地传
耳中。
似喜非喜的语气,以及克制不住的笑声,我快要疯了了——刚才劫匪那一枪托,希望能再重一点,索把我打晕了,也许我就不会经历接下来的噩梦了。
我听到劫匪的第一声、喘气声、挣扎声逐渐淡弱,睁开时,那根脖子上的柱子已经失去了气焰,估计就此止了。
肖站起来,劫匪的尸体趴在他脚边,血孔处隐隐泛着银光——解剖刀的刀柄。
他拿过劫匪那把猎枪,慢慢转过来——那张脸已经被血满了!是的,整张脸!猩红猩红的,他正咧着嘴露笑,贝齿在暗红的腥血中,异常显眼。
“h,你……你怎么了?”
学生们终于崩溃了,有尖叫。
“嘣”地一声枪响,安静了!
“你在打?!”
h居然用枪对着学生,没有眼神盯视!
子弹在那位士额前,留下了核桃大小的血
。
“杀啊,”他看着我,开怀大笑,“你想试试吗?”
我双腿发软,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那个现场指挥室的枪击案中,实验室内的所有学生,无一幸存。
匪徒是肖。
接下来的两分钟里,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
接下来一声枪响,近在耳边。
我不敢睁眼,曼拼命捂住耳朵,拼命大喊,声带却像被割断一样,完全喊不出来。
枪响平息后,缩小嗡嗡的耳鸣,大声地心脏剧动。
所有血管都被胸这个器官拉扯着,假定身体撕裂了。
到我了吗?
“文越,胆子真小啊!”
他把枪丢到我面前,似是安慰一只受惊的田纳西羊,帮我调整捂住耳朵的手,说:“起来。”
那把枪,枪管余热未散。
肖不是怪,是魔鬼。
“别……别动!”
我站起来,应对枪,垂直他。
他转过来,看着我,镜框被血遮住大半,开问我:“你用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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