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8）

的混沌后，我努力晃着，试图让意识清醒几分，伸手揉脑袋时，感觉发有些湿，仔细一看，手掌上正沾着猩红的体。

“别动，”劫匪的声音里，有明显的颤抖、惊慌，“我已经杀了两个，至少再多添几个！”

他分明是害怕的。

我勉强再次趴在桌面，看到肖正搀着我的手臂，那双橡胶手套上，满是血迹。

关注的焦点，讨论模糊和黑暗之间，让我的眼皮总忍不住下坠，脑子也开始混沌。

“能让我先救他吗？”肖的语气，居然听不出眼神惊愕，原来他是个怪，“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肖撕下衣角，背对劫匪，转来替我包扎部的本体。

“为什么杀？”

这话是在问劫匪吗？

我努力抬看向肖，他的眼神里，依然是睿智，还有我看不清的东西。

劫匪并没有回答他。

第二遍。

“为什么杀？”

他疯了吗？！

面前站着一个持枪杀犯，我连空中都不敢出一，那些同学也早被吓趴在地上了，他怎么还敢……

“需要杀理由吗？！我想杀就杀！就像大家都活不了，一起死……一起死！！”

绪，失控、崩溃、焦虑，统统每年在这几句话里，一脑泄出来。

他声嘶力竭地喊着，黑布下的眼睛眼睛也瞪得奇大。

然后，他再次举起枪，对准肖的后脑勺，发出了疯狂似的大喊：“一起下地狱，下地狱！！我，还有你们，都得下地狱！！”

对，这一瞬间，就是这一刻，我看到了！

肖的眼神内在，我看到了天堂的……诡诞。

原谅我想到了这个词，可当时他的神色，场面止诡诞。

直到今天，想到那个眼神，我仍忍毛表，不寒而栗。

“那个地方，我比你熟悉。”

肖说完这句话，转过去的刹那，血猛然从劫匪脖子处了出来。

一把解剖刀，正正在劫匪的脖颈处，近乎是被释放的他们，肆意的。

肖是法医学的高材生，怎么用解剖刀来剖开体组织，没有比他更清楚。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杀。”肖背对我，抓着劫匪的脖子，一点点把解剖刀按进去，指节处因为用力的缘故，有些泛白。制剂那把刀，连带着刀柄仔细数没释放，我肚子低下——胃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