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草地派对（3/5）

，使变得不那么健康。”朱砂用一种温柔的气说。

“我们经常出去散步，有时去酒吧喝喝酒，跳跳舞。”我说，心里还在想着如果我去欧洲旅行的话，天天肯定也愿意同行的，出门旅行不仅是时空迁移，也会对的心理生理造成某等程度的影响。我幻想着在法国某个小镇的某个旅店里可以与天天做（在那些地方他就可以），然后是德国的汽车旅馆、维也纳废弃的小教堂，罗马15世纪的角斗场、地中海的一只快艇上……故事会一点点延续下去，只要有有欲，在森林、湖泊和天空回旋的就是自由和的舞蹈。

我走到天天身边，坐下，吻他，他中断了与李乐的谈话，对我报以微笑。

“玩飞碟吧。”我说。

“好。”他站起来，阳光下的他显得特别年轻，像中学生那样，剃着短短的黑发，黑色带条纹的棉质衣衫，他的眼睛清澈动。

我们对视了几秒钟，一种新鲜的激重新刺激着全身，我觉得心在怦怦跳，他又笑起来，飞碟飞来飞去，像一只小小的U，它飞到朱砂的脚边。朱砂微笑着递给天天，她正跟阿坐在一起聊天，看上去谈得很愉快。

马当娜与宾馆里的朋友谈完事也过来了，和我们一起玩飞碟，卡丁车高手老五和友西西正在赤着背边晒光浴边下飞行棋，他们都戴着墨镜，白白的后背露在光天化之下，无论怎样都算是般般配配的一对。

一群正热热闹闹地在地上自娱自乐，突然一个外国老太太神威严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和马当娜走过去，其他照样玩。

“对不起，我想请你们离开这里。”她用一美式英语说，舌卷得老大的。

“为什么？”我用英语问。

“哦，”她耸耸肩，“我和我的丈夫就住在对面的楼房里，”她用手一指，我看到地另一边用低矮的围墙隔开的一幢漂亮的法式三层楼房，高耸着美丽而无用的烟囱，还有彩色玻璃窗，两个用雕花栏杆围成的爬着藤蔓的阳台，“我们总是在阳台上看这片地。”

“那又怎么了？”我的英语很不礼貌。我也不想表现得礼貌，这个美国老太到底想要什么？

“可是你们坏了这一片地的宁静，你们太闹太了。”她眉不皱一下地说，蓝眼珠里有冷漠而不容违抗的神，她有一与我外婆相似的银发，一样的皱纹，可我实在不觉得她慈祥可亲。我用中文低声跟马当娜通报老太的意思。

“什么？”她居然想赶我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