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表兄妹前情再续（5/12）

她认识，好像听说在步行街那儿开了一高挡的服装店，具体的位置也不清楚。少华连忙谢了，并问了步行街该怎么走。

几个七嘴八舌地指点起来，反而把他搞得更加糊涂，还是那个打完电话的子说：“你叫辆力三，他会把你送到的。”

少华刚出那门，那子又追上来，朝着他再说：“我记得是在街的中段，你在那多走几家，准能遇上的。”

值得庆幸的是，当少华从三车上下来时，他就认定对面那间时装店应上曼娜的，其实在那一条寸土寸金的步行街，就在他的视野中就四五家高挡服装的店面。

但他认定，那一间装饰着谈雅红外墙的就是，那是曼娜一直喜的温脉脉色调。少华急步横过马路，险些撞到了路，他顾不得道歉，隔着时装店的玻璃，他见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既熟悉而又佰生的身影。

那个窈窕的身影整理着店里的服装，色彩斑斓的各式衣物悬挂在半空，给一种美如云的印象，它们寂然不动，真是静若处子。悬挂的姿态又心天成，似乎天生就应该如此这般的。

她从跟前缓缓走过，十分在行地把衣料握在手心里，再突然放开，然后用修长而苍白的指很小心地抚平折皱。她抚摸服装的时候是用心的、投的，仿佛抚摸某一个的面颊。

下午三点半，曼娜的服装店里空无影。一缕阳光透过行道上的梧桐叶照进来，四周的空气里有暗尘浮动，那些摆放着的石亭模特和她游动着的身影都有种奇怪的阴影。

这时，那个突然窜了进来的男让她如见了鬼魃似的感到了震憾，以致她手中的衣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的也连着后退，依在柜台上。

曼娜没想到在她的店里能跟表哥少华不期而遇，而且竟是单独在呆在一起。

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相信少华也有同样的别扭。她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男，原先柔和的弧度现在全被较为坚硬的直线所取代，变得有棱角了。眉棱，鼻梁，脸颊，腮骨，唇线，都含有一点锐度，几成一张长方脸。

像是蚕从蚕蜕中脱生，这就是眼前这个男从稚气柔的少年外壳中脱生的形态。还不单是这样，似乎在脱去蜕壳后又遭遇了外界的某种磨砺和历练，形成了眼前的形状。

曼娜的神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忧伤起来了，布满了着她的胸腔。究竟是十五年……还是二十年……真是遥遥无期，这样的子她是怎么过来的？而他又过得怎样了？

曼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