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处女的烦恼（2/28）

可糟了，还是我亲自出马去教训教训这个家伙。”

小警只是跟江雪晴开玩笑，两聊了几句便不再说花的事了。江雪晴拿着电影票陷了沉思。那件事是一个秘密，没想到今天这个送花却在电影票上写了这个地点，虽然没写具体的事，但是江雪晴相信，这个送花肯定知道那件事，难道……江雪晴决定会一会这个神秘的送花。

方玉龙一个坐在放映厅里，这时候灯光还亮着，看电影的正陆陆续续地检票进来。方玉龙有些担心，江雪晴是否看到了他写在电影票上的字，是否会来赴约。自从伍后，方玉龙就没见过江雪晴，除去公安局门偶然碰见的一回，他们见面是几年前的事了。

很快，放映厅里的灯光暗了下来，电影开始了。方玉龙有些失望，认为江雪晴不会来了，但是电影开始几分钟后，一个弯着腰过来了。看到曾经多次出现在梦中的向他走过来，方玉龙心里顿时激动起来，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夏。

江雪晴早就到了电影院，她在暗中观察方玉龙。隔得太远，江雪晴无法看清方玉龙长什么样子，只是觉得她不认识这个男。但她看到方玉龙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等她，看上去并没什么恶意，便决定上前去问个清楚。

昏暗的光线下，方玉龙也只能隐隐看清江雪晴的脸庞，但这是多年来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江雪晴，一时忘了说话。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那件事？是他告诉你的吗？”江雪晴看着身边的男，现在她可以确定，她以前从没见过这个男。

“是的，我和青华是无话不说的朋友。”江雪晴的问话打断了方玉龙的思绪，男静下心来，将他构思好的对话说给江雪晴听。

“他跟你讲过我的事？”江雪晴有些不相信方玉龙说的话，这么秘密的事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呢？

“算是吧，我问他怎么没有朋友，他说他心里有一个，他一直在等待机会向她表白。我再三追问，青华就讲了些他和你的事。他怕你因为那件事生他的气，不敢向你表白。说实话，我听了青华的故事，对你也很好奇。现在青华走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喜欢过他吗？”以前男一直想问江雪晴这个问题，但又害怕江雪晴生气，现在他可以用另一个的身份问出来。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江雪晴的声音很低，但话语中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悲伤。方玉龙沉默了，是啊，他现在已经“死”了，问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