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今夜的岛本佳柰，再次一败涂地（4/8）

岛本佳柰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这句话，然后稍离远一点看着他的眼睛：“诗织也好，樱良也好，她们或多或少都面临着外部或者自身环境的困扰。老师不确定她们是否像你这样有足够的韧劲，如果没有的话，也许她们就会像二十二岁的岛本佳柰一样，在难以击败的现实面前妥协。”

多崎司轻轻吸了气，问道：“老师想要我怎么办？”

“肯听我的？”

“选择的听。”

“你这家伙......”岛本佳柰怒瞪了他一下，像是搜寻话语似地游离着视线，看向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多崎司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

被幽暗的水晶灯灯光照，玻璃上映出两个的身影。

岛本佳奈凝视着玻璃里他的面容，轻轻开：“刚才你搂着老师的时候，老师就说过多崎同学是很多的太阳。”

隔着玻璃，多崎司以微笑回应这句话。

隔着镜像眼神汇，岛本佳柰也轻松地笑了起来。

“无论多崎同学愿不愿意，你都已经成为了许多青春里最耀眼的那一部分。”

她的声音里掺杂着几分捉弄的意味，轻松的语调显得很是开，但映在玻璃上的瞳孔看起来却带着些许幽怨的绪。

或许......是因为光线的缘故才显得如此吧。

多崎司心知肚明地给自己找了个借不去管这件事，开问：“成为别的青春意味着什么？”

“可以意味着很多，甜蜜、苦涩、不甘......”

岛本佳柰脸朝窗外平静地说着，就像是跟庭院里的某个幽灵说话。

“好像很沉重。”多崎司和她望着同一个地方，庭院里的灯光毫无变化。风也没有，映眼帘的东西犹如照片般一动不动。

“但也可以成为她们心中埋藏着的期待。”岛本以佳柰回过，以非常客观的眼神看着他：“生有种种始料未及的事发生，或好的或坏的。只要心怀期待，就会有面对的勇气。”

“可惜只能是期待。”多崎司摇了摇，勉强地笑着说：“如果说当某个目标由于某种障碍的阻碍而无法达成的时候，通过改变原本的目标来满足述求，这种行为得到的结果非常廉价。光是放着不动就会不断贬着值的，无可救药的啊。”

沉默再次降临，二十秒或三十秒。

两都各有所思。

直到起风了，庭院里的雪松枝条轻轻摇颤，岛本佳柰才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