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9）

算失踪几个月，可能都没报案。”

芙蓉“嗯”了一声，同意这种看法，转问红棉道：“阿棉，你查出什么了吗？”

“哎，别提了！”

红棉没好气地说：“我也是按照阿咪的建议，去国防部医院找了替我们做改造手术的廖教授，询问当年核战之前有关转基因的事。靠，这个死三八不但守如瓶，还大发雷霆说打听这种机密是严重的违纪行为，拿起电话就向处长告了我的状，害我被狠狠骂了一顿。”

说着，又对海蜜儿发起牢骚：“阿咪，你害惨我了。罾长骂我倒不在乎，龙妖婆要是知道了，我免不了又要受皮之苦啦！”

海蜜儿吐了吐舌，满脸歉意地说：“哎呀，真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奇怪，打听一点陈年旧事而已，廖教授嘛要这么小题大做！”

芙蓉用一贯轻柔的语声说：“大概是不愿提起丑事吧……听说核战之前，转基因技术至少经过上百次试验，每一次都造成不少‘失败者’。她们的变身能力有严重缺陷，不能正式投战斗，只能靠政府的救济勉强生活。核战后社会秩序大，新政府无力继续发放救济金，她们就……一个个都不知所踪了。”

她说到这里就闭上嘴，长长叹了气，显然是起了兔死狐悲之感，其余三名霸王花也都面现黯然之色。

她们清楚，这些“失败者”就算能在核战中残存下来，目前的景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十有八九不是沦为娼，就是堕落成阿飞，在社会最底层挣扎求生。

好一点的可能被当作“宠物”包养，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阿咪，你的建议我们都照办了！”

夜莲问道：“你自己呢？这几天有没有什么进展？”

“有，我已经大致确认，擒兽男最近两周至少绑架了一个目标丨？”

海蜜儿说着，伸手按下立体幻灯机按钮，室内顿时出现一张立体相片，是一个半郎的投影，火红的秀发和妩媚的眼神看上去相当挑逗，正在摆出脱掉罩的姿势。

红棉脱而出：“哇，又是个吗？”

“不是，是个‘卖艺不卖身’的脱衣舞，艺名叫真真，在红灯区一带相当有名气。我前两周正好见过她……”

海蜜儿将那晚和古森吃完饭逛街，恰好逛进一家舞厅见到真真的形，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她当时并未特意留意到真真，但前几天又遇到古森，一起吃饭时，古森随说起真真最近都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