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5）

却肌肤雪白，体态风流，在柔和的灯光下看来，容貌还像大姑娘般娇艳丽。

无论谁都看得出，她年轻时必定是个大美，即使在这个年纪，仍足以勾起不少男的原始欲。

可能是炳叔平对下属管制甚严，派牌郎虽敲门许久，仍只是轻轻呼叫道：“炳叔，孙先生带一位太太求见。”

中年却隐约听得到休憩室里传出男媾的呻吟，不禁神色骤变，一把扯开派牌郎，飞脚朝房门踢去！

任谁都占不到，这位雍容端庄的贵，居于会做出如此粗鲁的举动，而且如此英明神武，一踢之下房门应声而开。

中年率先闪电般冲了进去，孙先生亦随后跟住。

两同时如被点中位般怔住。

但见炳叔和雪芙芷揽成一团，身下床褥已布满鲜血。

中年突发出悲怆的惊呼，纵身扑到床上去，双手奋力想将两分开。

雪芙芷辽有几分清醒，睁开眼失声呼叫道：“妈，你……你老家怎么会来？”

中年看清楚床上男的脸目，全身如遭电极，急怒并颤声说道：“你们……你们怎可以做出这等丑事来！”

说着，五指箕张，就要朝两盖顶劈落！

孙先生见状，慌忙冲上前抱着中年的手臂劝抚道：“司徒大嫂，千万不可，有话慢慢说。”

炳叔在浑浑沌沌中突然听到‘司徒大嫂’四字，恍惚打了一针强心剂，竭力抬睁眼迷迷茫茫地注视着中年，鼓起余力挤出笑容，断断续续地说道：“小玉，你真的是小玉吗？我……我想到不到临死之前还能见你一面，我……我死都瞑目了！我……我……”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逐渐微弱，卒之沉重地垂下搁在雪芙芷的香肩上昏死过去。

雪芙芷赤身体在母亲面前和炳叔媾，自然羞惭得无地自容，又见炳叔呼吸似乎停顿，不禁百戚集，泪水夺眶而出，抽抽噎噎地说道：“妈，我……我终于替父亲报仇雪恨了！你……你老家不要为我气恼伤心……”

中年闻言，全身簌簌剧抖，只觉天旋地转，摇摇欲坠，双眼噙满泪花，喃喃说道：“冤孽，冤孽，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呀？”

孙先生见炳叔昏厥，大为焦急地呼叫道：“司徒大嫂，救要紧呀！雪姑娘……不，司徒姑娘，炳叔到底染上什么急病，是不是跟我先前一样？”

雪芙芷按下满腔感慨，幽幽叹道：“不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