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是与非（3/4）

西洋去找朝廷做主，到时西洋和大周水军联合起来反咬你一？”

封牧的立意固然是好的，但朝廷愚昧多年，又从不把西洋当一回事，只怕反倒是把封牧当成心腹大患，处之而后快。

“嘿。”封牧冷笑，“海的官那个没收过我的钱，况且杀的一个是一个，最好杀到他们怕了，不敢再来，不然若他们知晓大周朝……”说到此处，封牧住了。像这等国家大事，怎么和一个子说了。况且这丫怕是压根就听不懂。

璃玉思索片刻，想想这些子的所见所闻，突然颠声道：“难道大周朝的水军靡烂至此？”

封牧奇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有点脑。”能从他的隻字片语而猜测到大周朝的水军不堪一击，全然不能抵御西洋的攻击，也算是颇不容易了。

璃玉的看了封牧一眼，一个国的海盗，委实可笑。她淡淡道：“我自幼长于相府外书房，来来往往的官员多了，难免多少听了些……”

难怪这些年来那些善于海战者一个一个都被换掉，反倒是弄了不少无能昏昧的来镇守海。

封牧眼中寒光一闪，“你还知道些什么？”是他太小瞧相府千金吗？区区一个庶出小姐，竟然会知晓那么多事。

“你怕什么？”璃玉淡淡道：“我一介子，又不能朝为官，就算猜到什么，也无处说去。”

封牧的看了相璃玉一眼，如此聪慧的子，确实是少见，难怪郭家兄弟对她恋恋不捨，不肯放手。

璃玉静静道：“这些年来，海的参将大多被换成一些贪财无能力。但不得不说，海却是平静了许多，也多年没再发生砍杀渔民冒充海盗领功之事，反倒是这些年来零星的西洋海盗之事不断，只可惜朝廷一向看不起外邦，未曾注意……”

杀良民领功之事，历朝历代都断不了的，相比于有刀有枪的海盗，砍几个手无寸铁的渔民的实在太容易了，况且这是良民还是海盗那说的清呢。

可是海这几年却是平静许多，就算有些零星战役，也是以西洋居多，甚少拿汉的来充数领赏，本以为是此处西洋海盗好捉好杀，但由这几的战役来看，那些西洋海盗绝非好啃的骨，那……那些上的西洋海盗的又从何而来呢？

封牧抢了西洋船之后，还割了那些的，她本以为这是海盗什么诡异的习俗，现在想想，应该是把那些的给那些海的参将报功用的。

“还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