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终结，也是开始（1/13）

夏去秋至，和上一次不同，尼斯并不打算在法兰克过年，所以冬季到来之前，他返回了北方。

他之所以离开，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这边已经用不着心，教皇选举重新开始之后，杜埃兹红衣主教的行看涨，那两位红衣主教虽然还在多方奔走，但是他们已经放弃教皇的宝座，只打算从讨价还价中得到更多的好处。

事实上，教皇选举到了这个地步，质完全改变了，变成了权力的划分。

两位红衣主教和他们的支持者已经明白，他们很难把教廷迁回教皇国，所以他们脆割裂原本属于教廷的权力。

这样做肯定会弱化教廷的影响力，对教会也没什么好处，但是对各个派系却好处多多。

随着重心的转变，艾玛尔红衣主教的态度也在改变，他同样也想维护他的派系的利益。

路易王也一样，他也开始袖手旁观，削弱教廷，乃至弱化教会的影响力对于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路易王并不只是看到父亲和自己的风光，他的历代祖先不得不屈服于教廷之下的大有在，他不敢保证他的子孙后代也能够如此强势，始终把教廷踩在脚下。

因为要讨债还债的事太多，所以选举的进程异常缓慢，往往很简单的议题都要花上一个星期去讨论，还三天两暂停谈判，两边都在暗中串联，试图拉更多的支持者进来。

尼斯没兴趣等待，所以他走了。

北地的秋季已经是白雪皑皑，如果他只带着神战士回归的话，顶多两天就可以到家，问题是他还带着一大群。

他从法兰克招募了数千名学者和各方面的专家。

这些的背景非常复杂。有的是符记会的手下，有的是和真理会有瓜葛，更有一些是圣殿骑士团的外围成员，当然里面也肯定有教会的，艾玛尔手下的红衣主教们假公济私从教廷里挖了很多才给他。

他们愿意去北地，是因为尼斯许诺给他们贵族身份和土地。

符记会和真理会的成员有世袭贵族，也有领主，但是大多数却是没有衔的贵族，甚至是平民。

尼斯的父亲在符记会里身份是海因茨·考斯特，地位不算低，又是前国王腓力四世的亲信，都已经到了有资格和国王陛下一起玩的地步，但是最终也没混到一个贵族衔。

想成为贵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当年路克他们几个还在修道院里面的时候，根本就不敢想象有现在的子，他们原来的梦想就是能够成为正式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