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5)

安排,此刻我有种被母亲套牢的感觉,却有苦不能说。

与新领导和新同事见面倒算和谐,我毕竟是“太子爷”的身份,加之举止言谈上又不是很让讨厌,所以只需母亲介绍了一番,便很容易就与众打成一片。

部门经理是个半大老,李经理!50多岁,聪明“绝顶”,和善易处,以后我就便在这老李的管制和调教下向着独挡一面的目标进发了。中午在食堂吃工作餐的时候,和菲姨互通了下电话号,顺便也要来了秦刚的电话,想着下班就打给他,找时间聚下,他算得上从小到大最知心的朋友,但没等我打过去,他已经先打了过来。

秦刚的语声似乎变了些,和我一样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噪音中多了几分沉浑之气。我们先是互相问了声好,而后又彼此挤兑了一番,最后相约下班一起去从前那条小吃街逛逛,美其名曰寻找一下曾经的青春记忆。

下了班,与母亲打了声招呼顺带讨了一把公司车辆的钥匙,直奔小吃街。再见到秦刚,发现他这三年只是长了点骨,没怎么长,略显瘦削,晒的古铜色的模样,但相较我来说他最大的变化就是稳重了太多。我们把车停好,便互相揽着对方的肩膀边说笑边走进了小吃街。傍晚的街市里簇动,一家家小吃摊前挑着灯支着锅,一声声叫卖吆喝声便混杂在油烟水气中,还是老味道,还是老样子,熟悉的亲切感让我真切的感知到了我此刻已是身在故乡了。从前,我们都曾不只一次扯着母亲的衣角来这里吃东西,虽然她们总是说这些油炸和熏烤的小吃不能吃太多,但还是每每拗不过小孩子的哀求目光。我们这里吃一串,那里吃一碟,不多时便添了半肚子,最后秦刚领我进了一家烤店,进了里面的简易单间,点了一些和一打啤酒,就我们两个边吃边聊起来。

从小时候聊到这几年,酒喝的越多,话也说的越多。

已经忘了是谁先提起了当年一起偷看色光盘时打过的一个幼稚的赌——看看谁先睡到告别处男之身。

我得意地说:“我18岁一成年就睡到了,还是我的老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现在还是处男一根?”

秦刚的酒量没我好,脸上已红透了,他摆摆手说:“我也是18岁!你睡了你的老师的很牛吗?嘿,我肯定比你牛叉!”

说着又对瓶吹了几酒。“比我牛?鬼信!不是在红灯区哪个路边拽的吧!”

信不信!晓晓,我们两个一起长大的,彼此最了解。你当初为什么被晓琳阿姨送去国外读书,我后来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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