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5/11）

。他得意地扬起丝巾，白色的丝巾中央出现一块圆圆的红色印记，象一面小小的太阳旗。

他走到一边开始穿衣服，几个鬼子将木架扶起来，沈茗依然洁白的体吊在上面，象一块没有生命的白晃来晃去，两条敞开的大腿汇处，从那个开的鲜红中，红白相间的浓稠体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屋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茗身上，这时一个鬼子大佐悄悄进来，凑到老鬼子耳边说了句什么，老鬼子不动声色地点点。鬼子大佐朝外面一摆手，几个鬼子推着两个穿灰布军装的兵走了进来。

这是卫校的两姑娘，长的十分相象，似曾相识，但我想不起她们叫什么了。

她俩显然在外边从到尾看见了刚才发生的那残忍的一幕，两的脸都白的吓。老鬼子端详着两个兵道：“好漂亮的小姑娘，怎么长的这么象？”

鬼子大佐忙报告说：“司令官可记得本城名流柳教授？”

老鬼子眼睛一亮，点点。

两个兵听到柳教授的名字浑身一震，慌张地低垂下。

鬼子大佐接着说：“姓柳的在本城文化界很有号召力，我们多次请他出任维持会长，他就是不肯；后来又邀他在报上发表文章，拥护大东亚共荣圈，他还是不。最后他借老娘去世，说要守孝3年，脆闭门不出。宪兵队调查发现他有一对16岁的双胞胎儿，一个叫柳云，一个叫柳月，是他的掌上明珠。当时我们打算利用这两个孩给姓柳的施加压力，没想到去年端午节刚过，这两个孩同时失踪了。我们派到他家里去查，他推说儿去了姥姥家，可姥姥家在哪里他死也不说。这次在山本联队送来的俘虏名单中我们发现了这两个名字，就让本地侦缉队的来认，果然在送来的俘虏中发现了她俩。这两个俘虏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们不敢随便处理，送来给司令官定夺。”

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根据地里早就流传社会名流柳教授冒着生命危险将一对孪生儿送到抗队伍的佳话，她们是分区闻名的一对姐妹花。我在分区集训时还在一次开会时远远见过这对大家闺秀，难怪刚才见到她们时眼熟。悲哀的是她们也落敌手，难逃鬼子辣手摧花的厄运，我心中一阵绞痛。

老鬼子流打量着两个兵问：“你们谁是柳云，谁是柳月？”

两个姑娘都低着不吭声。鬼子大佐低声对老鬼子说：“我们把柳家的保姆弄来了，动了刑她才说，这两个姑娘外很难分清，最容易分辨的特征是姐姐柳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