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6）

，因为大家都想出国啊，嫁出国最省事儿了。我放下酒杯说，难道你就没有想，婚姻是一辈子的事，难道为了出国就可以嫁给一个陌生吗？她垂下眼睫毛说，我们那个城市里漂亮孩都是时兴嫁出国啊。水嫁出国了，大家都很羡慕，我们邻居什么的都很羡慕我，我的朋友和同学们也很羡慕我啊。我沉默了一会儿，问她，那你觉得你他吗？说完这句话，我就有些后悔，这个问题问的太不好了。她垂着眼帘，呆了一会儿说，我跟他是我舅妈给撮合的，只在他回国来相亲的时候见过两次，我跟他----我跟他没有什么，他走了我也不想他，他也不会想我的，我们不过是做一个两厢愿的易，他想娶一个漂亮老婆，我想出国。我现在有些后悔当时太率了，可是来不及了。

她低下去，摆弄着手里的酒杯，发遮住的黑暗中，我看见她的眼里闪出一些泪花来。我本来对她这样为了出国嫁有些鄙视，看到她的心里难受，我的心里也难受起来，那些鄙视跑到了九霄云外去，心里对她多了许多怜悯。我跟她开玩笑说，说老实话吧，你是不是想拿他当一个跳板，出去以后就跟他离婚？她撅着嘴生气的说，你太小低瞧我了，你以为我是拿他做跳板啊？我真的不是，我是想跟他结婚生孩子过一辈子的，不管有没有。我讥笑说，，算个鸟儿啊，现在谁还讲呢？她闷了半响说，我妈说，男都差不多，大多数男都不坏，关键是看谁有前途。我对着着她的眼睛静看了几秒钟，那是一双纯净的一眼可以看见底的眼睛，她把遮在眼睛上的几丝乌发撩开，问我，你看什么？你说，我妈说的有没有道理？我苦笑了一声，说，有道理。那他一定是很有前途了？她自信的微笑了，说，当然了，他本科是名牌大学的，被学校保送出国留学，拿到了博士学位后，现在又在读博士后，虽然年龄大了一些，但是看上去很诚实很厚道，也很聪明的，是个可以信得过的男。还不是迟早都要嫁生孩子过子的吗？说完，她端起手中的啤酒来，跟我说，。我和她一气把杯子中的酒给了。

我们把桌上的啤酒都喝完之后，叶子和我都有些醉了，我走道儿的时候觉得像是踩着棉花，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她走路也有些不稳。我结了账，跟她一起走出餐馆，我说送她回旅馆，她看了一下手表，说，不急，你晚上有事吗？我说，没事，反正这些子就是等待出国，你要是不急着回去，咱们就压压马路。她点了下说，好啊，这些子光一个呆在旅馆里，没劲儿死了。

她拽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