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最后知道真相的人(1/9)

2000年,5月。

岳父查体结果很不好,肝癌,医生说也就三个月了。我们刚从新婚和过年的气氛中走出来,立即紧张的给岳父看病。我尽量做到不影响工作,白天去不了,但差不多每周要在医院睡五、六个晚上。

在肿瘤科病房里,受到的神折磨是巨大的,哪怕不是病。看到岳父全身瘦、腹大如鼓,时时忍受化疗、吸腹水甚至排便困难这样的痛苦,心里难受得很。

我难得休一天周末,照顾岳父一晚,上午又在家忙了半天,终于燉好一锅香汤,盛在保温杯里,去给岳父送饭。来到病房,却看到床已经空了……

六月,我整理灰败的心,请两位艺术学院的老师帮我们单位排练七一晚会的节目。这是雨母校的老师,我却一直在领导和排练场地之间来回跑,并没说起于雨。

晚上宴请两位老师,领导敬一杯酒就走,要我好好陪两位老师。期间,我说起我有好几个同学毕业于他们学校,有张子欣、刘彤、林雨……

一位叫孙红梅的老师立即打断我:“你和林雨是同学?”

我正觉得这几个同学不愧是学艺术的,名字听着都挺清新,也没在意,只答应了一声:“啊,是啊!”

可能是所有中老年的通病吧,这位孙老师立即成了一个喇叭:“啧啧,你这个同学可不得了啊,把我们学校赵老师搞到离婚!才上大一的时候就这么厉害啊!鸠占鹊巢就是说的她!住到家赵老师家里,把家老婆都气跑了……”

我有些晕圈,根本没在意旁边还有同事知道我的妻子就叫林雨,赶忙追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孙老师说起这种事就像打了血,看得我一阵阵噁心,却不由得倾听着她的话:“怎么回事?师生恋呗!才大一啊,就和赵老师搞上了。赵子川老师,那是我们学校最有才的老师,在全国都拿过大奖的!家老婆气得不行,找领导、找他们两边父母,都不管用!我说呀,那两都昏了了。结果现在怎么样?那个林雨什么事都没,连个处分都没有,赵老师可惨了,离了婚,孩子也不愿跟他,自己没脸在学校呆下去,丢了工作,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唉,可惜了……”

另一位王老师显然觉得那孙老师表现得太小市民了些,忙打断她说:“唉,这都七、八年前的事了,亏你还记得。再说里面到底怎么回事,我们都不是很清楚,你给家同学说这个……”嗔怪的看着孙老师。

“赵子川……”我喃喃地说。震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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