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7）

的坚持的满足。

可是不得不退让，男于是象孩子般的嘴馋的，他要什么便得会什么，否则他便孩子似的讨厌起来，躁起来把好事弄糟。但是一个可以顺从男子，而不恨让她内在的、自由的自我。那些高谈的诗和其他的好象不大注意到这点。一个是可以有个男子，而不真正委身让他支配的。反之，她可以利用这去支配他。在的时候，她自己忍持着，让男子尽先尽地发泄完了，然而她便可以把延长，而把他当作工具去满足她自己的欲。

当大战发，她们急忙回家的时候，姐妹俩都有了的经验了。她们所以恋，全是因为对手是可以亲切地、热烈地谈心的男子。和真正聪明的青年男子，一点钟又一点钟地，一天又一天地，热地谈话，这种惊的、刻的、意想不到的美妙，是她们在经验以前所不知道的，天国的诺言："您将有可以谈心的男子。"还没有吐露，而这奇妙的诺言却在她们明白其意义之前实现了。

在这些生动的、毫无隐讳的、亲密的谈心过后，行为成为不可避免的了，那只好忍受。那象是一章的结尾，它本身也是令热的；那是体处的一种奇特的、美妙的震颤，最后是一种自我决定的痉挛。宛如最后-个奋激的字，和一段文字后一行表示题意中断的小点子一样。

一九一三年暑假她们回家的时候，那时希尔达二十岁，康妮①十八岁，她们的父亲便看出这婉妹俩已有了的经验了。

①康妮，康士丹斯的呢称。

好象谁说的："已在那儿经历过了。"但是他自已是个过来，所以他听其自然。至于她们的母亲呢，那时她患着神经上的疯疾，离死不过几月了，她但愿她的儿们能够"自由"，能够"成就"。但是她自己从没有成就过什么，她简直不能。上代知道那是什么缘故，因为她是个不上进和意志坚强的。她埋怨她的丈夫。其实只是因为她不能摆脱心灵上的某种强有力的压制罢了。那和麦尔肯爵士是无关的，他不理她的埋怨和仇视，他们各行其事。所以妹妹俩是"自由"的。她们回到德累斯顿，重度往学习音乐，在大学听讲，与年青男子们际的生活。她们各自恋着她们的男子，她们的男子也热恋着她们。所有青年男子所能想，所能说所能写的美妙的东西，他们都为这两个少而想、而说、而写。康妮的是音乐的，希尔达的是技术家。至少在神方面，他们全为这两个少生活着。另外的什么方面，他们是被厌恶的；但是他们自己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