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10)

怖地枯萎,"一位诗这样说。但我不是诗。我只是一架十分坦白的记录器。

露易丝走后,我查看了冰箱,发现它太清贫了,就进城买了足足的食物。我也买了一些好酒和两三种维他命。我确信,靠这些刺激物和我的天然元气,一旦被召去表现强烈而焦灼的欲时,我必能避免可能因冷漠而出现的任何窘迫。仿佛是从男幻想的西洋镜中看到生机勃勃的亨伯特一遍又一遍,弄得夏洛特颠倒魂神。她无比洁净、体态美好,我可以这样说,她就是我的洛丽塔的大姐姐--要是我没有太过意看见她沉重的部,浑圆的膝盖,隆满的胸房,她脖上粗糙的色皮肤(粗糙是相对于绸缎和蜜糖而言)以及所有其他令遗憾和乏味的地方我可能一直会这样想着:一位美丽的,那该多好。

当下午就要成熟进夜晚,太阳象往常一样圆圆地斜在屋角。我喝了一杯。又一杯。再一杯。杜松子酒和凤梨酱,我的最好搭配,总能使我力量倍增。我决定为我们坪的整洁忙一番。一个小提示。那儿长满了蒲公英,还有一条卷毛狗--我讨厌狗--已经把那些乎整的石弄得脏兮兮,石上曾放过一只晷。大部分蒲公英已经从阳光变为月光。杜松子酒和洛丽塔都在我心中舞蹈,我差点被那张我想把它驱逐出去的折叠椅绊倒。血红色的斑马!有些打嗝听上去象是在发笑--至少我的就如此。花园后面一堵旧篱笆使我们与邻家的垃圾箱和紫丁香花照隔开;担门前的评(它沿着我们房子的一侧斜过去)和公路之间,却无甚遮拦。因此我能眼望着(带着一个即将完成某项美好举动的的假笑)夏洛特的归来:那颗牙齿应该立刻拔掉。我一边前后左右推动铲机,凡是叶仿佛都在低沉的太阳里摇动,一边还紧紧盯着公路的那边。公路从浓茂大树的弧形绿荫下弯进,然后朝我们伸过来,过来,非常笔直地,在老奥泊西特小姐爬满青藤的砖房和陡斜的坪(比我们的整洁多了)前通过,然后店消失在我们自己的前廊背后,从我快乐地喘息劳作的地方是看不见的。

蒲公英倒了。一滴树融进了风梨酱。两个小孩,玛里昂和玛贝尔,后来我也曾机械地陷她们的摆布,无法逃脱(但哪一个能代替我的洛丽塔?),朝这条街走来(我们的"坪街1"就从那儿如瀑布般直落),一个推着自行车,另一个掏着纸袋里的东西吃着,两个都用她们阳光般伶俐的嗓音有说有笑。莱期利,老奥泊西特小组的园工兼司机,一个非常和蔼健壮的黑,从远处朝我咧嘴笑着大叫,又叫,还用手势加以注释,说我今天真是神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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