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11)

开始时是我最处的根甜美的伸延,变成了赤热的刺痛,此刻是已经达到那完全安全、自信和可靠的境界,不会在感觉生活的其它地方找到。带着一种这样建立起来,并顺利走向终极骚动的层炽热的甜蜜感,我觉得我可以放慢了,延长那份赤热。洛丽塔唯我占有了,但她是安全的。稀疏的阳光在斑驳的白杨树中跳跃;我们两个狂热而神圣地独自在一起;我凝望着她,玫瑰的颜色,沐在金灿灿的尘埃里,漠视了我抑制的喜悦的面纱,她不知道这些,她完全不一样,阳光在她的唇上,她的嘴唇显然还在颤动着,哼哼着"卡门酒保"的歌谣;我对那却已完全无知了。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享乐的神经已经露出来。克劳兹的血粒进了那个狂的阶段。最小的快乐将足以使整个天堂松懈。

我不再是"猎犬亨伯特",那个双眼忧郁、堕落的下流痞紧抱住将把他踢走的靴子。我高居遭耻笑的困苦之上,超乎报应的可能之外。在我自建的土耳其皇宫里,我是位发光发热、强壮的士耳其皇帝,绝对自由,无所顾忌,此时是要推迟对他的最年轻、最娇弱那一时刻的真正享受。停止在那欲沉迷的渊边缘,我不住跟着她重复吉祥的歌词--酒保,危险的,我迷的,我的卡门,阿门,啊哈阿门--就象一个在梦中说着笑着,同时我快乐的手摸着她晴朗的双腿,摸到端庄的阴影所允许的高度。前一天,她曾在大厅里碰撞了一只沉重的箱子--"看,看,"--我气喘嘘嘘--"看你了什么,你看你怎么搞的,啊,看!"我起誓,在她可感少的大腿上确有一块黄紫色的淤伤,我用粗大,满是汗毛的手按摩着它,又缓缓掩住它--而且正由于她穿着非常敷衍了事的内衣,以至于就好象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肌发达的手指触摸她鼠蹊间那个热乎乎的--就象你或许会搔弄和抚抱一个咯咯笑的孩儿--就象那--而且:

"噢,根本不怎么样,"她叫道,嗓音里有一个突然振颤的音符,能蠕动起来,局促不安,把朝后摆去,半转过身,牙齿咬住地晶光闪烁的下唇,两我呻吟的嘴,法庭的先生们,几乎移到她赤棵的玉颈,当时我压住她的右,这是男或鬼兽所知道的,最长时间狂喜的最后颤动。

刚刚完毕(好象我们一直在搏斗,现在我的手松懈下来)

她就滚下沙发,一蹦一跳--几乎是单脚--好去接那个响亮慑的电话,我以为它可能已经响了几十年。她站在那儿,半闭着眼,脸颊烧红了,发蓬,她的眼瞎轻轻扫过我就象扫过那些家惧,而在她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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