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11)

短诗,为她灰蒙蒙茫然的眼睛上那对膝黑的睫毛,为她短截的鼻子上那不对称的五个雀斑,为她棕色肢体上遍布的黑色软毛;但我把它撕碎了,今天已想不起来。我只能用最刻板的语言(记可以重写)来描述洛的特征:我应该说她的发是赤褐色的,她的唇红得象舔过的红色蜜饯,下唇凸出甚为漂亮--噢,如果我是个作家,我就可以让她在赤的灯光下作出体的姿态!然而,我却是瘦高个、骨节宽粗、长满绵羊般胸毛的亨伯特·亨伯特,浓黑的眉毛,奇特的音,在他小伙子式优雅的微笑后面,潜藏的是一个污水沟般腐臭的魔鬼。而她,也不是一部作品中脆弱的孩子。使我失去理智的是这个感少的二重--可能也是所有感少的;我的洛丽塔身上混和了温柔如梦的孩子气与一种怪异的粗野,是从广告和滑稽画片上那些狮子鼻的做作态学来的;是从"旧时代"弥散着辗碎了的雏菊和汗味的成年仆役身上那种模糊不清的左倾思想学来的;是从地方院里那些非常年轻、却还要装成孩子的那儿学来的;而后,所有这一切又与白璧无瑕无以伦比的温柔混杂在一起,渗麝香味的丛和泥土之中,渗透尘埃和死亡,噢,上帝,噢,上帝啊,最特别的是她,这个洛丽塔,我的洛丽塔,已经控制了作者的古老欲望,因此在一切的一切之上和之后就只有--洛丽塔。

星期三。"喂,让妈妈明天带你和我去我们的镜湖。"

这就是我十二岁的恋色迷迷低声对我说的很有文理的话,那时我们正好偶然在前廊相撞,我出去,她进来。那天午后阳光映象一个光闪耀的白色宝石溅出无数虹色的火花在一辆停着的小车的后盖上振颤。遮天蔽的榆树将丰满的影子投在屋外的护墙上,两棵白杨轻轻摇曳。你能分辨出远处公路上七八糟的声响;一个孩子叫着"南希,南--希!"

在屋内,洛丽塔已经放上她最珍的"小卡门"唱片,我习惯称它为"侏儒指挥",以假意的愚弄对着我哂笑的心着气。

星期四。昨晚我们闲坐在游廊上,黑兹太太,洛丽塔还有我。温暖的黄昏已经沉脉脉含的黑夜。老姑娘终于絮叨完她和,在冬天的什么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拳击手碰上那位好心的老牧师(年轻时他也是拳击手,现在还能拳打犯呢),他地弯下身。我们坐在软垫上,软垫堆在地板上,夹在那和我之间(她硬钻进来的,这个宝贝)。

到我时,我讲了极地探险的趣事。专司创造的给我一杆枪,我打死了一白熊,它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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