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的信封(3/8)

声音来?我知道你逗哥哥的。

的皮实。

我打的先到,不一会曾眉媚开车过来了。

等她脸还红扑红扑的一落座,我问道:“喝点?”

“好啊,敢能跟才子一同品嚐美酒,才子佳,哈哈说错了,才子佳……酿啊,你跟你们家那位才是才子佳哈,我还求啥呢?”曾眉媚眼神似乎还恹恹期期的迷离着。

我点了瓶法国的卢瓦尔河谷香榭尔白,谁跟你才子佳……酿了,老子今天要把你灌麻了好问你话呢。

“好像宁卉最近外面应酬挺多啊,这么个大美,你不看紧点?”

“哈哈不担心,我们那坚不可摧的,炸不垮,打不烂。”我给曾眉媚斟上了酒。

“我过几天要正式上班了,毕业一直就疯玩着,本来今天出来是想在上班前好好跟你们俩子聚聚的。”

原来曾眉媚的父亲给她在市电力公司谋得个轻松的差事,是什么角色才能进这些个把握关键民生的强大的国营垄断部门,你懂的。

“该庆祝,该庆祝。”我正寻思着加快这酒的进程,这不送上门来的理由吗。

酒过三巡,话痨如曾眉媚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见时机成熟,便单刀直:“是不是我老婆学校的时候一直是文艺委员哦?那舞跳得!”我试探着要把话题往那天的艳舞上引。

在埋啃着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没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着地抿了酒,用我慇勤地递过来纸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动作做得十分的绚丽和感。

凝视我良久,才说到:“从一开始就发现你欲言又止的,原来为婚宴晚上那次跳舞的事憋着是吧?”

“嗯。”

“哈哈哈,觉得太突然了是吧?”

“嗯嗯。”

“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个什么样的野丫做老婆呵。”

这话让我心里咯登一下。

“不过首先申明,宁卉是个好孩,我有多坏,她就有多好。哈哈,不过她比我野多了。”

“嗯嗯嗯。”好?坏?野?我思维快速在这三者之间辗转着。

“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么。宁卉是非常喜欢你,你的,这我感受得到,不然她也不会把自己就这么早早嫁了。至于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们大学寝室的每个都会跳啊。我们几个室友疯着呢,有次一个室友从她男朋友那里拷来一部片,在寝室放给我们大家伙一起看,里面正好有段宁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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